到底还有哪点对不起你们?几个月前,你们先是从我们这里骗走了十多两银子,后来,你又从沧山这里拿走了六两银子,前前后后算起来差不多二十两银子,整整二十两银子啊,这要是一般人家,够他们生活好几年了,可郦沧海呢,拿到县城之后,拿去嫖娼,去青楼那种烟花之地,完了还用我老大的名字写下欠条,让我们还债一百二十两银子……”
关氏哭得不行,她咬着嘴唇,浑身都在颤抖,郦芜萍急忙掏出手绢,给她擦掉眼泪和鼻涕。
关氏拍拍郦芜萍的手,她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对韩氏说道:“你既然不要脸,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那我也不怕丢人,说吧,你说出来,我们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大家也都来听听,来听听吧,我这婆婆让我们家想办法,她的儿子做了错事,让我们想办法,你以为县衙大牢是我家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也别怕丢人,说,我和郦沧山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的三亩地还是你的儿子,要不是我和沧山这些年给你收拾的,你且说出来,大家来给我评评理!”
韩氏咬咬牙,指着郦芜蘅:“好,你要我说,那我就说,这个死丫头,打我,拿着一根打棍子打我……”
韩氏还没说完,关氏一把将郦芜蘅扯到大家面前,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