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变本加厉,这种人,以后就不要管了,他都这么说了,要是我们家再管他,岂不是给了他恨我们的资本吗?”
郦沧山沉默不语,关氏在一边用手捅了他一下,“这种人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管他做什么?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反正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我们有义务照顾婆婆,但却没有责任去管他一个成年男人,你听到没有?”
韩氏听关氏和郦芜蘅这么跟郦沧山说话,她气得指着关氏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烂婆娘,你个黑心肝烂下水的玩意儿啊,你就是这么撺掇沧山的,这是他亲弟弟啊,你的良心怎么就那么坏啊,遭天杀的,你养着你娘家的爹,村里谁不说啊,沧山养他弟弟怎么了,我不要他养,沧海他不能不管,不能不管,我告诉你郦沧山,你当年既然答应了你爹,沧海现在还没成亲,没成亲他就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能不管他!”
听韩氏说得那么理直气壮,郦芜蘅不禁都想笑了,从来没见过不要脸的人,为什么在她看来,郦沧山为郦沧海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应该的事情呢?
关氏被气得一个倒仰,郦芜蘅对关氏摇摇头:“娘,你别生气,你要是跟他们生气,那你岂不是早就被气死了?钱在我们身上,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