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你们呢,该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去,不要管我,哎,我这一生,什么都不成,最失败的还是我那几个儿子,哎,都是活儿女是债,到了我这里,临了临了,还得靠女儿!”
关氏闻言,鼻子酸涩,吸了吸鼻子,将那股酸涩压了下来,“爹,你说什么呢?我是女儿怎么了?难不成,我不是你的孩子?你看我和沧山,上面倒是有婆婆吧,你也看到了,还好有你看着家啊,要不然,我们没有那么轻松,你不要这么说。”
郦沧山也认真的说道:“是啊爹,你别这么说,在这里,你就当是自己的家。”
三朝回门,孙玉娘带着郦沧海回娘家,韩氏终于有时间跟大家吹嘘了,兜里揣着花生瓜子儿,就去村口找人唠嗑。
深秋季节,除了上山打柴的人们,很多妇女做好了饭,就到村口,三三两两,提着针线篮子,做点针线活儿。
韩氏用衣袖擦了擦村口的一块大石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在她不远处,几个女人一边唠嗑,一边闲聊,不时调侃韩氏几句。
她们之中,年纪有大有小,大的比韩氏还大上十岁,小的是韩氏的晚辈。
韩氏往地上吐了瓜子壳,回答先前一个女人的问话:“不是我跟大家吹牛,我那刚进门的儿媳妇,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