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因为,郦老憨早早离世的原因,郦沧山一直把郦沧海当成是自己的儿子在养,关氏呢,确实也想了很多,村里的人都喜欢八卦,有些女人嘴碎得很,说得很多话,有些不堪入耳。
“真是好笑,你才在地里干多久?也敢这么说!”郦芜蘅冷冷的望着郦沧海:“你凭什么这么质问我爹?他照顾你,送你念书,把你养到二十多岁,给你娶媳妇儿,哦,怎么,难道他还要给你送终不成?真是好笑极了,你读书不行,怪谁?怪我们?我们做生意,要你出什么力了?现在我们享受风光,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怨天尤人,我爹照顾你,那是出于对去世的爷爷有个好的交代,他做了,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若是不做,你能把他怎么办?你把他的付出当成是理所应当,你脸倒是厚啊,你怎么不去卖脸呢?”
郦沧海被郦芜蘅讽刺得极其难堪,他下意识伸出手,郦芜蘅看穿了他,自己凑到他面前:“你若是敢打一个试试看。如今的东昌城太守都不敢对我动手,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皇上亲封的仙米姑娘,你动了我,我保证你五马分尸!”
郦沧海顿时泄气了,他惊恐的望着郦芜蘅,郦芜蘅则再次笑了笑,潇洒的转身,对郦沧山说道:“爹,既然奶奶无法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