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姚氏倒是晕了过去,但是清醒的几个人冷汗淋漓,关爱民不敢去看县令大人,更不敢正在检查的仵作。
关秀最先忍不住,仵作还没说什么,她最先忍不住哭了出来,“大人,我都交代,是我爹和我娘他们,他们把我爷爷掐死的呀,跟我没关系,没关系啊,救我啊!”
这话一出,一片寂静!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郦芜蘅的猜测的话,那么现在,他们杀死关老头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关爱生一巴掌打在关秀脸上,整张脸都变了:“你在胡说什么?”随后,他顾不得脸上的冷汗,对县令说道:“大人,我女儿被吓到了,胡言乱语,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县令本来就对丁贵义心存感激,再加上郦芜蘅的身份,以及未来郦修远的前途,有心偏帮他们,如若不是这样,他堂堂县令大人,缘何陪着赶了一夜的路?
如今听关爱生这么一说,没有消除他的疑惑,相反,更加证实了郦芜蘅的话。
他大手一挥:“来人,将嫌疑人关家众人分开关起来,以防他们串供。”
关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关秀挣扎跑出来,跪在县令面前:“大人,真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嫁出去的姑娘,我和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