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真是不好意思,我妹妹喜欢这套头面,希望你们能够割爱!”
他的声音很温和,如三月的春风一样,那一袭白衫,随着他走动之间,吹来一阵清冷的竹香。
郦芜萍不解的望着他,更加抱紧了盘子,郦恒安当下就要发怒,郦芜蘅一把抓住郦恒安的手。
就在刚才,她终于想起来了,这张脸,就是几年前出现在她脑子里的那张脸,尽管不是同一个人,但至少有七八分相似,正是如此,她才会头疼。
这几年,她一直和圣水,才能压制自己晚上做噩梦,她一直以为那是做梦,直到此刻,这张脸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尽管只有短短的几次噩梦,但她一直无法忘记那种落在身上的疼痛,还有骨肉被野兽吞噬的痛苦。
她的一只手藏在袖子里,微微有些湿润,她知道,自己抓伤了手,可若不是这样,她无法抑制喷发而出的仇恨。
郦恒安见妹妹有些不对劲,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微微在颤抖,他急忙低下头看她,发现她死死的盯着对面的男人,他情不自禁的拧着眉头。
那少年还以为自己魅力太大,不由得得意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少女,那少女露出一记轻蔑的视线,他缓缓打开扇子。
“既然都知道不好意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