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买不到地的困难,上百亩的田,肯定是个大庄子,多带几个人去,家里留一两个人看着,就好了。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郦沧山带着一位长着白胡子的老头来了,当郦沧山看到睡在床上的韩氏,急忙问她:“你奶奶这是……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一走,她就轮番叫娘和姐姐起来,小彩就给她点了穴,已经解开了,哪知道她已经睡过去了,大夫,麻烦你了,请你给我奶奶看看。”
郦沧山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都跟她说过了呀。”他低声念叨,大夫给韩氏把脉,郦芜蘅斜睨了他一眼,“爹,是不是你不很清楚吗?”
这种事除了韩氏,没人能够做得出来,一般人听到关氏怀孕了,多多少少都将她归到了需要照顾的一类之中,只有韩氏,成天像神经病一样,以前大家没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只是隔三差五就来闹一回,现在住在一个屋檐下,她能让家里清净吗?
这个老大夫和曾琦说的是一样的,不过,他没有曾琦说得那么严重,只说经常发怒对她身体不好,也开了一些药,其中有好几种药都重合了。
由此可见,曾琦的医术毋庸置疑,郦沧山将大夫送出去,郦芜蘅叫厨房熬药,自己和小彩将韩氏交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