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见了,除了郦沧山之外,其他人对她的感觉很无感。
回家之后,韩氏郁郁寡欢,抱着那支最重的金簪,也不开口说话,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屋子里。
郦沧山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之后,他将气撒在几个孩子身上,“你们奶娘年纪大了,大夫说了,她身体不好,你们,你们在……”
郦恒安一听就来气,直接反驳道:“既然这样,那你还钱就是了!刚才你不是也同意了吗?现在说什么后悔了?”
郦沧山顿时不言语了,郦修远此刻走到郦沧山身边,先是瞥了郦恒安一眼,郦恒安恨了郦沧山一眼,郦修远才轻声说道:“爹,奶奶这样的做法,你猜她为什么能够做得出来?还有,皇上以孝治国,这事,你知道吗?”
郦沧山不解,“修远,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爹,你自己好好想想,奶奶今天能干得出来这种事,和你的放纵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一次只是一千两银子,就像蘅儿说的,下一次,要是一万两呢?你不要否认,奶奶这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来这里,我们家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亏待她了,你摸着良心说说,我们到底什么地方亏待她了。但凡是有点良心的人,她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们,一千两银子,我们家怎么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