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皇上吧,我们出来替他做事,却被人伤成这样,不管如何,皇上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受伤。”郦芜蘅朝澹台俞明眨眨眼,“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找点草药,我伤好了,还说得过去,毕竟有你守着我,但若是你的伤也好了,可就说不过去了,省得皇上到时候怀疑我们自编自导这场戏,你就不要上药了!”
澹台俞明递给郦芜蘅一记赞赏的眼光,郦芜蘅不好意思,急忙跑了。
夜晚的山间树林中不时吹来冷风,扬起树叶沙沙作响,郦芜蘅凭借过人的视力,在黑暗中找寻着草药。
到了后半夜,火苗渐渐熄灭,丁贵义浑身开始发烧,澹台俞明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好玩,刚才郦芜蘅说完,他故意没有上药,原本就没长愈合的伤口,在山风的吹拂下,更是一阵阵酥疼。
靠着郦芜蘅的澹台俞明,她一开始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随着时间过去,火堆彻底熄灭,澹台俞明身上烫了起来,她急忙起来。
夜晚露宿在山上,她不敢睡觉,如今澹台俞明发烧,再看对面的丁贵义,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浑身滚烫。
郦芜蘅不止一次想,要实在不行,自己就去找找看,皇帝那边的人到底来了没有,可她不敢随便乱动,生怕又将那些人吸引来了,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