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清楚一点,但也不是很清楚。”
郦芜蘅把眼泪擦干净,去厨房将韩氏的药端过来。
这段时间,丁贵义把郦家的事情说了一遍,从他在安康县当县令开始说起,到后来郦沧海是如何将自己的身份弄丢,最后他升到东昌之后,才渐渐断了和郦家的联系。
皇上有些不敢相信,他转向朝小彩招招手,小彩不乐意,可还是听话的跑过去,“小彩,你跟着你家主人多久了?”
小彩歪着头,掰着手指头,“有五年还是……我记不清楚了!”
空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她哪里清楚自己到底陪了郦芜蘅多长时间?
郦芜蘅端着药碗,进来之后对澹台俞明和皇上他们说道:“老爷,真的不好意思,我奶刚被大夫说一条腿没知觉了,心情不大好,连累你们让你们看笑话。澹台那边收拾好了,我让小彩带你们过去,我去看看我奶奶,不知道她心情好点没有!”
皇上也觉得有些尴尬,何况,他还有些事情要问小彩,就站起来和丁贵义准备往澹台俞明家走去。
郦芜蘅端着药碗,进去之后,韩氏如她所想的那样,将药碗丢在地上,“你装什么装?郦芜蘅,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现在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