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郦芜蘅急忙进屋,就看到关氏的嫁妆,也就是那个斑驳红色的木箱子上面洒满了药汁,屋子里乱糟糟的,被子和枕头都在地上。
孙玉娘背上背着自己的儿子,小姑娘躲在门后,怯生生的探头看屋子里,郦芜蘅到来,叫小彩带她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进屋,郦芜蘅就黑着脸:“奶,我没对你做什么,你之所以腿动不了,那都是你在作的!几年前,曾大夫就曾经说过,你肝火太旺,要你切忌生气,你倒好,三不五时就要生气,既如此,你找谁?你怪谁?你要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那也行,回到神都,我就让曾大夫把你右腿切下来吧,省得你成天作贱我家里的东西!”
“切腿?”
韩氏没太明白郦芜蘅说的什么意思,她下意识摸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右腿。
郦芜蘅瞥了她的腿一眼,说道:“你这条腿反正也没用了,你成天这样作,万一恶化了呢?左腿没知觉了,上半身没知觉了?我上次听曾大夫说好像有人和你一样,后来把那条坏的腿切掉才好了。我看奶你依旧压制不住火气,怕是迟早都要全身瘫痪,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的切掉好!”
韩氏本来就对曾琦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她到现在都忘不掉那深入骨髓的苦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