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空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作揖,“是贫尼的错,还望施主不要介意!”
郦芜蘅轻哼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介意呢?我现在很介意,戒空,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你为什么在这里,听命于谁?”
戒空的眼神告诉她,她绝对不是单纯的想要在这里做一个庙祝,她想了很多,比如说小彩曾经被皇帝囚禁,这个庙也是他下令建造,这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曾经囚禁小彩的人,就算不是,肯定也有关系,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皇帝会放弃!
坐在他那个位置,自然而然就会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么生活在这片土地之上的女人,只要是他想,谁不能得到?
“施主稍安勿躁!”戒空说话依旧不骄不躁,她缓缓朝郦芜蘅走来,郦芜蘅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因为她发现戒空从花园中央的小道走过来,团花锦簇,那么紧实的花朵,竟然没有一朵能够碰到戒空,她看起来是行走在花园里,可是,她看到的却是戒空整个人虚空走着。
“安康郡主,贫尼有礼了!”
戒空站在郦芜蘅面前,郦芜蘅心头波涛汹涌,特别是她的视线再次落在自己身上,仿佛她能透过衣裳,透过皮囊,看到她的血肉一般,浑身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