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什么一样。
“艳姐姐,咋了?”我问。
“看来你已经已经准备对付那个死畜生了。”王艳说。
“这个到是没有,就是想出出恶气,对了,那天你用自己的钱和身体阻挡我上二楼的脚步,二楼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做?”我问,刚刚看到她的目光里的异常,就干脆试试她。
她蹙着眉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又说:“只是二楼有一个说是很重要的人,是云南的。”
“什么意思,一个客人就值得你这样吗?”我扭过头问。
“嗯,那个畜生吩咐过,说这个外地人对他非常重要,要是出了一点儿意外,说他自己就会玩完了,说我更加会完蛋。”王艳说道。
“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相信了她。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见杨少波和雨哲正在东张西望,我扶着王艳走了下去,然后对他们打招呼。
“二哥,你还好吗?”见到一身血的我,杨少波急忙问道。
“我没有什么,身上不是我的血。”我说,带在王艳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其实来医院,我的目的是想让她过来检查身体的,她被人轮了几次,不知道时候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