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向他招招手,他跑了过来问:“二哥,什么情况这么急?”
“有一个畜生盯上了白丹丹。”我说。
柳子言的事情现在就我和许媚知道,波仔应该也还不太清楚。
“那还不好办,我去教训他,打得他阿妈都不认得他。”杨少波说道。
“可是这人还真不能动。”我摇了摇头说。
“谁呀,这么牛掰?”杨少波问。
“花都市委书记柳海洋家的儿子柳子言。”我说。
“啊……”杨少波一下就懵逼了。
然后我们两个相对无言,互相看着对方,什么话也无法继续。
心里很急,时间过的也相当的慢,我不是让蜈蚣盯着柳子言的吗?为什么没有发出他?难道蜈蚣没有为我办事?不可能,蜈蚣不是那种人,不然他大可以不来到花都。
我看了看杨少波,对他说:“你到顶楼酒吧去转一圈,我要是上去会被认出来的。”
“好的二哥。”杨少波应了一声就走下了车。
见他上去后,我拨通了蜈蚣的电话:“喂,蜈蚣,你现在在哪儿了?”
“凡哥,怎么了?我在假日酒店盯梢柳子言。”蜈蚣回答道。
“嗯,我也在这个酒店,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