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我们去找她的那个赌鬼弟弟,然后再作打算。”我想了想说道。
我们在村庄里找了一个转悠的小年轻,给了他一百元,打听王文军,小年轻很开心的就把我们带到一个老房子里,说道:“他们经常在这里面赌牌,我们进去吧。”
我们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这个小年轻走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面前,叫了一声:“军哥,有人找你呢。”
我挥了一下手,杨少波和瘦虎就冲了过去,在王文军身上轰了几拳,然后叫骂:“靠,有钱来赌,为什么不还我们钱?”
本来里面赌钱的人一下就高度紧张起来,一听是来找文军要钱的,就放松了下来,有几个人还调笑在王文军,估计这家伙欠人钱是常有的事情。
几分钟后,杨少波把王文军拖了出来,我盯着他问:“你姐呢,在哪?”
“她?没有在家乡,一直在花都市。”王文军被打的鼻青血肿。
“给老子老实点,说,你姐在哪儿?继续打,打得他说实话为止。”我说,杨少波走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哟,你们不要打我了,我姐真的在花都呀。”王文军被打的惨叫着求饶。
我见他已经被打成了猪头饼,才叫他们停手,然后瞪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