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喝了一口酒。
“凡哥,你怎么会在河边来喝酒了呀?”女子的声音响起。
“你是哪个?”我问,酒精麻痹了我的脑,眼前的人好像晃动着。
“我是文竹呀,凡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不认识我了啊?”女子回答。
“哦,文竹,文竹我知道,我记得你,来,陪我喝酒。”我把一瓶红星二锅头递跟她。
“凡哥,看你就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文竹说。
“我,我没有喝醉,我知道你是大,大记者嘛,对不对?”我说。
“是是,不喝了,回去吧。”文竹说。
“不回去,你不陪我喝酒就算了。”我说。
文竹没有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后来我一直在说话,说了很多很多,委屈,无助,憋屈,一边喝一边说,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来我被渴醒了,想找水喝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床头的台灯亮着,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床头有一瓶水,我拧开了瓶盖,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半,人才舒服一些,脑袋瓜子疼,我拍了拍头,才想起自己在乌灵河碰到了文竹,后来一直说一直说,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靠,我不是把自己和白馨的事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