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这么也说不出口,文竹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子,她是一个出校门才一年,还是一名正规的记者,而且,我和她的交情非浅,我救过她两次,她也在我被关进看守所的时候挺身而出仗义相助,最关键的是,刚刚我们还那么激情澎湃亲密过,有不是什么刚刚认识的人,怎么能说是什么一夜情呢?我彻底凌乱了。
“假如真的有了的话,那我……我……”我结巴着无法许下承若,许下的承若就是欠下的债,说了就一定要去做的。
“那你会怎么样呢,凡哥?”文竹紧接着就问。
“要真的有了的话,我就会负责。”我咬了咬牙,说了出来这句话。
心想要死文竹正的在这样的时刻有了我的孩子,她如果真要生,我也没有办法不负责,许媚那夜的话,把伤得彻底,现在要是文竹有了,那也行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吧。
“凡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说了就算数?”文竹盯着我问。
“放心吧,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可是还是个爷们,答应过你的事就会去办的。”我说。
“嗯呢,我相信凡哥是个一言九鼎的汉子。”文竹温柔的看着我,亲吻着我。
此时的我可不敢再来一次了,那不是增加怀孕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