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路,我们才停下来车,然后把人拖了出来,除了头目鹰钩鼻之外,那两个受伤的手下还是昏迷不醒,不过他们的嘴和手脚都被胶带捆绑着。
当我们一个拖一个走进大山深处的时候,鹰钩鼻嘴里一直在唔唔的发出声音,直到把他绑在树上后,我才撕开了他嘴上的透明胶。
“留我性命,我和你无冤无仇,收人钱财受人之托。”鹰钩鼻开口说道。
“那你受何人之托?”我盯着他的双眼问。
“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回答。
“呵呵,你不知道?”我看着鹰钩鼻笑了起来,接个杨少波递过来的砍刀,在对方脸上拍了拍继续,说道:“你刚刚说我们无仇,可是你们绑架我们的王艳后,你是怎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毫无功夫的弱女子的?”
“那,那不是我干的,是我两个兄弟干的。”鹰钩鼻目光转动,一看就知道是在说谎。
我没有说话,手里刀在他的脸上抽动了一下,接着他的脸和王艳脸上的伤一模一样。
没有去理会他的惨叫声,而是看着他脸上流下的血半响,才开口问道:“说吧,谁让你绑架了我的手下?”
“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鹰钩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