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至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不同的答案,几秒钟后,没有想到他说:“凡叔,你应该是喝多了,当时我扶你回家后,帮你脱下了鞋子,然后用毛巾帮你洗了脸,后来就离开了总部。”
他说的这些我确实有记忆,帮我脱下了鞋子,然后把我擦脸的时候,我一下就握着对方的手,难道我把家至当成了许媚?我被自己的推测吓出了一声冷汗,我记得自己一把抓住了把我擦脸的手,然后把对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后长驱直入,还觉得对方和原装的一样。
“家至,你现在是毛织废厂吗?”我问,感觉自己被自己吓到冷汗淋淋。
“是的,雨哲师傅叫我过来的,凡叔,你帮我和师傅说一下,让我练习调酒好吗?师傅不愿意让我去酒吧学习。”黎家至说。
“好,我现在过去看看。”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急急忙忙的梳洗了一下,就开车去了训练场,本来就十几分的路程,可是我心急,就没有选择步行。
把车停在毛织废厂的大门口,我小跑进去,当我一眼看见黎家至在车间里练习拳脚的时候,我才把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要是昨天我把黎家至当女人一样压了,今天他估计走路都会走不稳,还怎么会这么活蹦乱跳的练习拳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