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妈妈的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说的都是真话并没有骗我。”
“嗯。”我听到这里心里面却有那么一点愧疚，因为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跟周步恒统一口径了，欧阳雪的事情全部推给已经死了的柳鹏飞，让柳鹏飞去承担，我们就做个表面上的好人，尽管这样做有些不好，但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毕竟有的时候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未必开心得起来。
“你间接害死了我的妈妈，却又帮我找到了我的生身父亲，张凡啊张凡，我现在是真不知道我应该很你还是应该感谢你了。”柳絮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这个……”我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到柳絮那如水晶般纯净的双眸的时候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因为在这双如水晶般纯净的双眸前面，一切狡辩都变成了亵渎，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打消了念头，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若是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我们要警察做什么？另外你把我的生活毁掉了，只是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柳絮说道。
“对不起。”听着柳絮的质询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话才好，因此只是一味在说对不起。
“最开始的时候我想逼着你让你跟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