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天信面上的愁苦与疲惫之色愈发明显,这并非是化妆、演技能够掩盖的,他清楚……这一切绝对跟他有关。
他不敢问,因为问了也不会得到准确答案,便只能装作不知,几个月前,他被送进了一间说是绝对能治好他病的特殊医院内,享受最好的照顾。
再来,见到曾天信也就是昨天的事情了。
“做完手术后,我被对方用疗养为借口带了出去,手术的过程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好像有特别浓重的血腥味。哥哥的气息,我是直到不久前才明确感受到的,我知道疗养院的人不会经常打我,所以我一直想让哥哥找到我,告诉他‘我现在已经好了’。”
“明明我哥哥一直就在身边,我却什么也没有觉察到,我真是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兄弟,我甚至没有掩面苟活于世……为什么,哥哥要经历这一切呢?为什么不是我呢?这对他而言,太不公平了。”
说完后,曾梨落心中又有一阵强烈的悲伤席卷而来,让他掩面低声呜咽。
洛十方和澹台泠沨同时能够感受到,对方镌刻在骨子里的怯懦、自卑与自闭。
同时,还有一种对于曾天信近乎于信仰般的感情。
而这种感情是相互的,虽然原生家庭是形成这种感情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