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当时我问班纳先生，这两杯咖啡有什么不一样的吗？班纳先生说，没什么不一样，但是他需要左边的那杯咖啡，所以要我把左边的那杯咖啡端出去……然后他又说，就是拿筷子的那边。”
“我们当时站的位置，左右是相反的，班纳先生后面既然加了一句‘拿筷子的那边’，我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我的右边、班纳先生的左边那杯，毕竟我每天都负责三餐，班纳先生平日使用的都是刀叉，不会用筷子，而我是华夏人，用的是筷子。”
“我还没来得及向班纳先生再度确认，他就说肚子痛去厕所了，然后我就将加了雄激素药的那杯咖啡，送到了十方手里。”
说到这里，临时助理的声音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当时我应该再仔细确认一下的，因为我看两杯咖啡真的没什么区别，所以就觉得自己是对的，不然这一切是可以避免的。”
威廉导演用不太熟练的华夏语安慰了一番后，说：“你是什么时候去送咖啡的？这趟厕所上了多久？”
“很快，班纳先生吩咐的事情我不敢耽搁，不过我手上很脏，上面添了很多很难洗掉的染料，这些染料会沾到咖啡杯上，那个咖啡杯也是班纳先生房间里自带的，他说他很喜欢，我就先用保温罩把咖啡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