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口气是不容置疑的qiáng硬,屋子里于是又恢复了寂静,凉夏睡得很熟,连呼吸也是那么轻,仿佛随时会消失一样,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抬头去看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得极慢,这让他莫名的烦躁起来,恨不能把那些液体一下灌进凉夏的身体里,然后她就醒了,哪怕还是一看见他就忍不住躲闪,一碰她就瑟瑟发抖,哪怕是这样也好。
只是,这样小小的心愿,却居然不能实现,当吊瓶里的液体滴到尽头时,凉夏还是维持着几天以来的姿势没有动上分毫,这个认知,让慕少天几近疯狂,他几乎是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这么让他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事qíng,纵使他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能怎样?他只想她醒过来,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睡得更沉。
最后还是一直安静的站在屋中的陈菲儿看出不对,快步跑出去叫来瑟缩在外面不敢进门的护士,换了吊瓶,才避免了一场在多人注目下发生的医疗事故,比利时的专家也恰在慕少天又一次忍不住发火的时候赶到了,反复的检查,抽血化验,得出的结论依旧是凉夏是急xing胃炎,她的昏迷,可能是体质较弱,长期jīng神压抑造成的,和胃病无关。
然后,慕少天一言不发的走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