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天从来不知道,等候在产房外的感受,是这么让人抓狂。
凉夏已经进去半个多钟头了,他抬手看表的时候,手腕上的伤痕还在星星点点的渗出血珠,凉夏的牙齿很好,慕少天聊以自慰的想,至少还有咬人的力气,虽然来的路上,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但他还有咬人的力气,他可以不必去想医生刚才让他签的协议书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遭遇意外qíng况的条款了。该死,他根本就不该想到这些不吉利的事qíng,慕少天转了个身,一拳砸在医院雪白的墙壁上,他的凉夏没有那么娇弱,她一定不会有事。
陆均衡和赵明轩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qíng形,他们惯以冷静自持的大哥正用拳头砸着墙壁,西服丢在长凳上,领带斜斜的挂在脖子上,铁灰的衬衫腰部以下是大片大片gān涸的血痕。
这样的qíng形几乎吓得陆均衡跳起来,自从早上,他接到电话后,知道自己派去本想制造点小麻烦帮助大哥的人和另一伙人打起来,然后大嫂就又不见了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连一刻也没有耽误,马上飞过来,难道,还是晚了?要是大哥知道今天的事qíng和他有些关系,不知道大哥会不会活剥了他的皮?
就在陆均衡胡思乱想得恨不能gān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