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陷入这种难以言语的矛盾之中,直到今天早晨,他们睡得朦朦胧胧时慕少天接听的那个电话,才让她想清楚一切。
那个电话是个女人打来的,声音柔和娇媚,因为是清早,慕少天没有防备,所以凉夏清楚的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还有那句少天,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慕少天似乎是迅速清醒了,侧头看了看凉夏,凉夏早闭紧了眼睛,只作未醒,耳听得他嗯了一声起身出门。
有一刻,凉夏就只觉得自己可悲到了极点,慕少天说爱她,她的所有幸福都是建立在这句话的基础之上的,可是,她怎么能忘记,她怎么能因为慕少天说一句爱她,就忘记,慕少天身边从来就不缺少女人,他爱她,但是不仅仅是她。他的心那样难以捉摸,他的人那样高高在上,他说他一直爱她,可是,他的爱却一直让她如履薄冰、伤心绝望。
明天就是出院的日子,她该和他一起回去那栋曾经让她绝望到极点的大宅吗?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新的开始,还是绝望的轮回?
病房的门被人轻轻叩击着,凉夏叠好一件小轩南的衣服,恍惚的想着可能是出去买车载婴儿座椅的陆均衡回来了,走过去随手就开锁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女子仍旧美得让人目眩神驰,岁月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