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架派、温文尔雅。散发着书卷气息的斯文男子。
筠落燕紧抿着唇不露声色。那书桌后的男人做事从无拖沓。更不会做无畏的打算。他这一趟虽算不上独闯虎xué。却也并非绝对的安全。
晋王有话不妨直说。他淡漠开口。等待男人发号施令。
我只想问你两个问题。
沉默片刻。赵光义将一张宣纸在书案上铺平。执笔写了起来。
出于多年来的对于那个男人举动的了解。筠落燕没有发问。下意识的撩袍走到书案旁。低头俯看男人于纸上以楷书书写出来的两个大字。
国、家。
微眯双眼。晋王的题目他已猜的**不离十。却还是以沉默代答。
你不肯回答。意外的。赵光义看向筠落燕的眼光中竟掺杂了失落与惋惜的qíng绪。他一直将他视为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几年来。他培育他。教导他。纵然在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他后蜀皇子的身份。他亦不曾透露给任何人。他以为他能令他忘了家仇、忘了国恨。然而事实证明。他将他的一切看得太过简单。即使仇和恨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动摇。但他所真正在保护的人和事。却再一次与他背道而驰。
落燕。什么是国。什么是家。赵光义收回目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