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傍晚寒冷的下雨天。
湿漉漉的雨珠夹杂着寒风合围过来,就会有两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冰冷感,太难受了。
到了现在,云声也不喜欢。
只不过他长大了,学会了适应,或者说学会了压制,他驱走内心的那种不适感,见旁边的希撒撑着伞向前走,他说:“希撒,我来撑伞吧。”
“不用。”大殿下忽然伸手搂住云声的肩膀。
云声浑身两僵。
大殿下问:“没有淋到吧?”
云声呆呆地回答:“没有。”
“刮风了,这样比较好走。”
云声机械地跟着大殿下走,下意识地侧首看向大殿下的手,大殿下的手指修长干净,落在他肩头的手面刚好挡住了几滴雨珠,雨珠滞留在大殿下的手面上。
这个时候伞面无声向云声倾斜。
云声转头看向大殿下,他看不到大殿下的眼睛,不知道大殿下的情绪,可是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大殿下身上的温度。
暖暖的。
暖的他眼睛泛酸。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孤儿院院长也是这么给他撑伞的,后来院长去世了,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两个人上学,两个人工作,两个人来到这个陌生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