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出了什么事。水竹也料到主子是容不下崔莺了。
但是主子说的也是实话,崔莺却态度这么激烈,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这才刚上路几天啊,就闹出这么些事qíng来。
随她去,你想让她死,她自己还舍不得死呢。
水竹也咬了咬唇,就让她闹去吧。
这也是被气到了,水竹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知轻重的,她这哪里是下人,跟本就是个主子,比主子还要像主子。
崔莺哭着跑开了,慕容刚坐在火堆旁往过看了一眼,见妹妹对他摇头,也就不在理会,到是陈五让一个侍卫追了过去。
半个多时辰之后,崔莺才在侍卫的带领下回来了,人垂着头直接回了帐子里,慕凌雪冷看了一眼,jiāo代水竹。
晚上机灵点。不是她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实在是信不过崔莺。
水竹郑重的点点头,主子放心吧。
这才下车关了门往帐子走去。
至于马车内放着的水盆也不必放了,算算日子,明天就能到镇上了,休息几天备些gān粮在上路,至于后面的路怎么样她没有走过,听林丞之说起过似乎也不近。
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摸自己的脸,慕凌雪扬手打过去,啪的一声,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