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捂到纪老的膝盖上。
纪安琪心里郁闷得要死,却不得不照做。
一开始几分钟还没什么,搓了十几分钟以后,就觉得手酸得不行,要不是手心皮厚,感觉皮都要搓掉一层了。
门口的人议论纷纷:“这方法没听过啊,要是有用的话,我们也回去试试。这是个什么原理啊?”
“怎么感觉那医生乱说的?”
“别胡说,肖大夫是伍氏最有名的大夫,学贯中医。”
“这个应该是中医里面讲的熨,就是把手搓热了以后,捂在身体的一些重要的穴位,升阳气的吧?”
纪安琪见这些人不仅不走还逼逼叨叨的,真是怄死了。她把声音压到低得不能再低:“妈,我们要搓到什么时候?我手真的好酸,皮都要掉了。”
“再坚持一会儿,等他们所有人都走了,就可以了。”喻云珊咬牙说。
纪安琪只好继续搓手,继续替老爷子捂膝盖。
又过了十几分钟,门口的人还不走,纪安琪觉得这些人是疯了。
这些人再不走,她都要疯了。
她们替老爷子捂脚,姿势真的特别难受。
母女二人,一人坐一侧床沿。老爷子在床中间躺着,她们只能坐半边,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