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瞟了丁如雪一眼,幽幽地说:“我五岁生日的时候,家里给我办了生日宴,准备了很大一个蛋糕,比那时候的我还要高。我飞奔过去要吃蛋糕,被奶奶抽了一戒尺。奶奶说,我已经五岁了,有些规矩必须铭记一辈子,记住了规矩,才准吃蛋糕。
我以为规矩会很长,但是奶奶说,规矩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她让我务必记牢:做事先做人!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人永远要记住自己善良的样子,任何时候,不要忘了自己来时的路!
奶奶治家有道,不光在东部有名,在整个华国都有所影响。”
霍东丞指着裹着床单的岳瑞刚,唇角勾起厌恶:“你丁如雪不也正是效仿奶奶的养育之道,才养出岳瑞刚这样的废物来么?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你这种人,永远学不会我奶奶的治家之道。不是因为你蠢,而是因为你毒!
别说石墨烯专利,你就是把整个岳家送给我,我也不会动摇一下!”因为,他永远记得自己来时的路,永远记得他今日的成就有多少属于他的兄弟!
丁如雪不甘心,不相信商人会不为利益动摇,她问:“为什么?”
霍东丞冷声:“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动我兄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