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损失点没什么,最怕的就是,这个民生工程,会成为某些人敛财的工具啊。”
李长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又倒了一杯:“小子,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秦天赐叹道:“苏家知道火车站选址东城区,那附近的土地肯定升值。”
“所以苏家正以极地的价格,暴力拆迁那附近的区域。一旦火车站选址确定,苏家反手一卖,就能赚一大笔钱。”
“好好地一个民生工程,却搞的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可悲,可叹。”
李长生眉宇间闪过一丝怨愤。
不过他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再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尽管他的愤怒很快消失,不过依旧被秦天赐的目光给捕捉到了。
他心中窃喜:“李长生的立场总算动摇了。只要动摇,还怕拿不下你?”
怨愤,他李长生当然怨愤了。
拿着人民赋予的权利,从人民身上剥削血肉,禽.兽不如。
但再想到秦天赐的激将法……
李长生犹豫了。
接下来,酒桌氛围压抑了不少。
酒足饭饱之后,李长生便提出离开。
秦天赐也没挽留,点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