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范老叹了口气:“小友,早听闻你的光荣事迹了。老朽对你很欣赏。”
“本想着与你把酒言欢的,却没想到你早走一步了。”
“罢了罢了,老朽怕是也快去下面找你了,到时候多喝两杯就是了。”
说着,范老端起一旁的酒杯,洒在地上,算是敬酒了。
范老和林峰还没来得及退下,灵堂外的大马路上,忽然传来一阵欢畅轻快的敲锣打鼓的声音。
这音乐喜庆奔放,而且音量很大,盖过了哀乐。
灵堂的肃穆氛围,瞬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在场众人不住皱眉:“找事儿的?”
“谁啊,胆儿这么大,敢到这儿来闹事儿。”
李贺怒气冲冲的跑出去,准备赶走乐队。
灵堂对面的大马路上,一支迎亲队伍恰好路过。
队伍最前面,是一支响器班子,敲锣打鼓。
后面,是十几辆豪车组成的婚车队伍。
现在这时代,迎亲早已经摒弃响器班子了。
可对方依旧用响器班子敲锣打鼓,而且还是步行,明显就是来搞破坏的。
李贺冲上去,把响器班子领头人的唢呐给砸了。
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