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想批评,待我画完行不?
我提起那画儿,欣赏着笑道:这画得很好啊,艳丽而不流俗,尊贵而不矫qíng,果然像是大侠的画,嗯,不只大侠的气概,也有大将军的气概,甚至是帝王
咦,把这傻少年和帝王联想起来,我一定给吃人的鱼儿吓傻了。不过,能画出这样画儿的人,应该不傻不蠢吧?
我看看画儿,又仔细打量阿顼。
也许是因为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表现得太过粗野,此时一身新衣站在眼前的阿顼像是变了个人。他的容貌圆润俊秀,依旧让人有青涩稚弱之感,可举手抬足端雅温文,显然受过良好的家庭教养,实在不像那个勇悍得一对八把我的侍卫打得满地找牙的武夫。
阿顼给我打量得脸庞又微微地红了,倒没注意到我在说些什么,伸手来拿他的画:这画画坏了,给我撕了重画吧!
我忙将画藏到身后,笑道:这画好得很,我喜欢。你要撕,重画一幅撕去,这幅我要了!
我转身递给侍女,吩咐道:立刻拿山下去,让人裱起来,挂我房里罢!
阿顼急急来夺,道:快还我,真的不好看,你真要,我再画一幅给你!
我一把搡住他,让侍女飞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