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答道:回豫王爷,是南朝送来的公主,当今齐国皇帝的亲妹子。
呵,萧銮的女儿!那人轻笑,不屑中带了快意,脚步声渐渐远去。
锦衾被拿了开去,带了檀香和陌生男子气息的空气钻入鼻中,我终于从接近昏迷的窒息缓了过来,勉qiáng睁眼,又对上了拓跋轲俊挺冷峻的面容,却连他眼底的颜色都看不清晰了。
连九弟都恨你!拓跋轲轻笑:我原以为,那孩子学不会恨一个人呢!
原来是拓跋轲的九弟豫王,不是我的阿顼
或许那阵快要人命的窒息是种好事,它模糊了我所有的感觉。
肌肤与肌肤磨擦的触感已经变得迟钝,连他的抚摩和亲吻都像隔了厚厚的棉袄,我麻木地躺着,开始怀疑这具躯壳还是不是自己的。
但拓跋轲很快就证明了我的存在。
一阵尖锐的刺痛,蓦然在麻木中飞快散开,在我的惨叫声中深深扎入下腹,如同一把锋锐的着火的刀,qiáng悍有力地一次次在体内肆nüè纵横。
我失声痛哭。
可我的痛哭同样无力,低弱得如蚊蚋振翅而过。
凤枕鸾帷,绵连流苏,俱在眼前跳跃,隐隐看得那屏风上三千里的江南河山,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