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轲终于回头,再扫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道:也真够没用的!留在这里罢!
于是,我很幸运地逃过了一次他将我当奴婢使唤的命运,并且安然坐于他的房中,用了颇为jīng致的晚膳,然后依然伏到书案前,只做倦极假寐,再也不去翻他的东西涂涂画画了。
侍女不好管我,只是悄悄走来,为我加了件羽缎斗篷,又无声地退下。
烛火跳跃,隔了眼帘照着,蒙蒙的红光;铜壶滴漏的声音细弱却清晰,与惠王府夜夜笙歌箫鼓为伴的日子,已如天悬地隔般的遥远。
萧宝溶常因为我长不大的xingqíng烦恼,但他终于不必再烦恼了。
想活着,想避免承受更大的屈rǔ,我只有长大,被迫长大,哪怕以最难以忍受的方式迅速成长。
隐藏自己,示人以弱;伺机而动,一击必中。
三哥,纵然我把以往你费心教我的诗词歌赋忘得一句不剩,也不会忘了这十六个字。我会将这十六字记在心里,刻在心里,烂在心里,哪怕腐坏生蛆,夜夜噬骨,也不会丢开分毫。
能让三哥信奉至今,并且在那样紧急的关头才教给我的处世方法,绝对会是最有力的武器,比古圣人的金科玉律更实用,更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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