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láng狈,脚步踉跄,却保持了作为一国储君该有的得体风度,缓缓地在侍卫陪同下走到我身边。
五姑姑,我原以为你会帮我。他盯着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掩失望。
箫初静,还报夜来风(五)
他虽是我侄子,却只比我小了四五个月,寻常家宴上我曾经见过他很多次,虽说不上好感,倒也从未与这个大齐未来国君有过嫌隙,甚至还比其他那些兄弟叔侄要亲近些。
对于他失望责难的眼神,我莫名地有些心虚,忙挺一挺胸,噙一抹笑意,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太子殿下,我帮你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不是你的好母后好外公将我捆了送到魏帝的g上,你现在还在魏营呢!
萧康如给针扎了一下般身躯一震,眼底说不出的惊怒芜乱,终于头一低,垂下素袖,与我擦肩而过,瘦瘦的背影竟是一片苍凉如雪,与他稚气尚存的面庞极不相称。
我突然便想起,我在魏营一味承顺,玲珑应对,又算是拓跋轲的女人,尚且受人白眼,倍觉屈rǔ,他以受俘的敌国太子被困魏营,又曾受过怎样的凌rǔ和践踏?
看他的神qíng,似乎并不知他父母将我送给魏帝才换了他回来?
这日和萧宝溶一起陪侍在永兴帝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