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啜着酒,淡淡望向萧宝溶:哦?听说文墨公主甚是活泼淑慧,经了北魏军营这一劫,我本以为公主会更玲珑知礼。
萧宝溶指尖缓缓在杯沿转动,轻叹道:公主在魏营受尽惊吓,至今尚未平复,这也是我不忍对她多加苛责的原因。待她好些,我再好好教导她。
萧彦沉默片刻,含笑道:她年纪甚小,任xing些也不妨。请惠王相信,以我待公主之心,绝不至以凡俗礼节拘束了她。倒是公主那里我很担心日后公主乍离了王爷会过不习惯,故而很想趁着这几日在京中,得空便将公主接我府上去坐坐,别与我太过生疏。
他的话什么意思?
我心头怦怦乱跳,紧抓着身后的墙壁,蹭着掌心的汗意,竖起耳朵静听。
萧宝溶一如既往的恬淡微笑:哦,大将军言之有理
这时,忽然有人走到他身畔的近卫耳边,说了两句话,接着近卫也俯下身,和萧宝溶说了几句。
萧宝溶微微皱眉,眸光略带凌厉地往我这边一扫,同样低声地吩咐了两句,才继续向萧彦说道:阿墨现在正病着,待她病好一点,我便带她去大将军那里常走走。
他说着,又催侍女为萧彦满上酒。
萧彦拈着杯,淡淡而笑: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