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见过我卑微求生的魏人,尽数斩下头颅,狠狠踩到脚底,落到吴氏一族那等凄惨下场
阿墨,怎么了?
大约我想到拓跋轲,一时克制不住神色间流露出了极尖锐的恨毒,母亲蹙起了眉。
我恍然大悟,微笑道:没什么,只想着三哥委实烦人,我到这里来住几日,他也巴巴地找个先生看住我,让我不得自在。
母亲笑道:哦,我们母女叙话的时候多呢,你啊,得空是得学些诗词歌赋了。宝溶的妹子,就是不能学富五车,至少也该知书识礼才对。
学富五车?知书识礼?
这学来有什么用?
就像修饰得再漂亮的花瓶,也不比陶缸瓦罐结实,横次里一铁锤下去,一样地粉身碎骨。
我暗自冷笑着,向母亲告辞离去时,母亲送我出了禅室,终于说了两句让我顺耳的话。
她说:虽说该多读些书,可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为人处世,还是多学学你的三哥,玲珑应对、明哲保身才最重要。
母亲到底没全说对。
若没有自己可以倚仗的势力,即便玲珑应对,一样无法明哲保身。
回去时再次经过了简陵。
门口青糙茵茵,足有半人高,依稀有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