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又不失御前太监的本份,对我的态度,就像我从来都是他拓跋轲的女人,只是偶尔回娘家住了几天罢了。
可是,管公公,我现在这样子,没法服侍皇上啊!
我虚弱地倚在初晴身畔,无辜为难的模样,同样像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侍寝宫人。
大约我求助的目光让他想起了我以前送他的珠宝,管密的神qíng愈发柔和,放软了声音道:公主不用怕,老奴听皇上的意思,就是让公主到他跟前养着,好让他时时见到罢了。放心,皇上心里可疼着公主呢!
皇上疼我?我想笑,但终究只是转着眼波,不解地望向管密。
管密低低笑道:可不是么,当日发现公主给劫走了,皇上可是大发雷霆啊,差点把护送的侯将军处死。当时咱们刚被齐国的萧彦bī得退了兵,皇上还受了伤,可因着公主的事,一怒砸了一拳在桌上,把伤口都挣得裂开了,血把半边身子都染红了,还不许人来劝。后来为了将公主重新接回来,着实费了不少心思呢!
看来我还真有点母亲那种让人割舍不下的魅力,居然真让这个手腕刚硬异常的帝王上了心。相山的魏国眼目绝非偶然,估计也在相山守了很久了,终于在惠王萧彦相争之时,坐收渔翁之利,又将我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