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拓跋轲念了兄弟之qíng不肯伤害拓跋顼,如果能让他放弃了立拓跋顼为北魏储君的念头,也算是为我出了口气了。
拓跋顼为了他即将到手的江山,翻脸无qíng地将我拱手送向他的兄长,我偏要他得不到他的江山!
可拓跋轲,像是料定了我的心意,居然一早便将这话拦在头里,浑不管现在这气氛有着多少刻意营造出的甜蜜,甚至不顾今天是大年初一,将这可怕而不祥的斩字说出了口!
我紧张得手都在他的掌中微微发抖,打着寒颤低声道:对于这个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才好他显然觉出了我的恐惧,放开我的手,却张开手臂环了我的肩,将我半拥于怀,放缓了语调,你乖乖的,朕会宠着你,一直宠着你,明白么?
不明白。
不明白这个杀人如麻的修罗,怎会向我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来,配着他一贯的端肃神qíng,倒像是在郑重地向我承诺着什么。
我不敢奢望这人会有什么好意,依在他的身畔,只是顺从地回答他:宝墨明白了。
他便轻轻的揉了揉我的肩,就像我在惠王府无事时,偶尔会抓着外番进贡来的绿眼睛大白猫揉来揉去一样。
活生生的美好玩具,玩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