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罗得意笑道:至少我知道,能因为呛了口酒,就得到皇上这般眷顾怜惜,还亲自动手喂水的,我们墨妃娘娘绝对是第一个!咦,说来也奇怪,怎会把封妃和立储君之事一起宣布?而且未经礼部拟旨,先就糙宣了喻旨?
连翘沉吟:这个,就不清楚了。大约大过年的,想让豫王和墨妃都欢喜欢喜吧?
让我和拓跋顼欢喜欢喜?
我嘲笑,忍不住步履踉跄。
拓跋轲发觉自己抢了弟弟的女人,才终于把犹豫未定的储君之位留给弟弟做为补偿吧?而墨妃,算是对我的补偿?他终于能豁达大度地不计两国之仇,封了我这个仇人之女为妃,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舍身以报?
我笑出声来,擦着眼泪冲回了琼芳阁。
初晴带了侍女早在屋中等得久了,一见我跌跌撞撞进去,忙扶住我,道:怎么了?
我揉着眼睛微笑道:没什么,这太阳大,晒得我眼睛疼。衣服也厚,热得一身汗。
初晴疑惑着将我的额一擦,果然是细细的汗水,忙道:香汤备好了么?
听得屋中应了,传来哗啦啦的倒水声,澡豆和腊梅瓣的清香幽幽细细的钻入鼻中,我忙不迭入屋先去洗浴。
依旧是独自一人关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