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太医说,可能用力太大,脑部轻度震伤,开了天麻决明汤来,让我一天三次地服着,并不敢怠慢。
如此过了五六天,伤势基本平复,额上也结了痂,我让人做了几根宽边的抹额来,将额上的疤盖住,也便可以不用宫人扶持,便可在四下里走动了。
懒得呆在永远弥漫着拓跋轲气息的重华殿呆着,这晚就寝后,我看拓跋轲神色还算温和,便借口宫妃久居重华殿于礼不合,对其他诸妃也不公平,向拓跋轲提出搬回琼芳阁去。
拓跋轲垂着眼望我,然后用他的手指,缓缓地在我额上伤疤附近轻轻打着旋,低沉问道:朕专宠你,你不开心么?
他专宠我?我还真受宠若惊了!
夜夜伴着这个修罗般的男人,只怕萧宝溶更难救我!
我我自然开心。我亲他的唇,呢喃道:可皇上只宠我一人,难免惹人非议,其他姐姐们更不待见我了。
拓跋轲脸色一沉,道:你记恨锦妃告了你的状?
我怯怯道:没有我知道我太闹了,又不习惯和别人相处,才总是得罪人。
朕知道,萧宝溶
我心里一紧,忙望住他时,只听他说道:萧宝溶非常宠你,惠王府除了他,便是你说了算。你在外人面前虽然装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