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以换取拓跋轲的信任。
拓跋轲多少还是有些疑心的,所以,他会一脚将球踢到拓跋顼面前,让他来处置我。
拓跋顼未必真心要打我,可已骑虎难下。
他的江山太重要了,别说打我几耳光,就是将我抽筋剥骨,他都不会提出半分异议。
宝墨,他是皇太弟啊,不许再对他无礼,知道么?
拓跋轲已经迫不及待,高大的身体覆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却不敢不回应。
我不怕我变成猥琐无耻的yín贱妇人,只怕我没法活着走出青州,没法回到萧宝溶身畔,没法眼看着拓跋轲兄弟得到他们的报应。
窗外落花有声,窗内qíng绵绵,幽甜细腻的沉香袅袅绕绕,伴着彼此如醉的缠绵低吟。
我闭着眼承受着如cháo水般一***漫过的无上欢愉,满足地赞叹着男子的英伟,真切温柔得让我自己都相信,那一刻,我大概真的爱上这个健硕异常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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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搬回了琼芳阁。
我的宠爱并不比出事前少,除非拓跋轲不在宫中,否则一定召我侍寝;而他自外面回来,必定会赐下各类珠宝衣饰或珍奇玩物过来,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