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妃嫔再有磨擦的机会便少了,倒是拓跋顼常去重华殿,也算狭路相逢,倒有两次被召去侍寝时遇到他。
这面对面地走着,轻罗她们不好再拉我跑开,我不过心头一跳,随即便安静下来,等走到他跟前时,拧出一脸的僵硬笑意向他敛衽为礼:皇太弟殿下安好!
他出乎意料地没再向以前那样对我视若无睹,默默望着我,好一会儿才道:墨妃身体好点了么?
我不晓得他怎么有脸问我这话,换了以前,我又要气得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了。
总认为即便他无qíng,对我来说还是很特别的,所以对他我完全没有该有的克制和忍耐,白白地受了一场奇耻大rǔ。
但我终于还是明白了,他对我,我对他,其实和别人并无两样。
除了深深的鸿沟和隐藏着的刻骨仇恨,我们之间,绝无其他。
所以,我扬眉轻笑道:多谢皇太弟殿下挂怀,托殿下鸿福,已好得差不多了。
再一欠身,以合宜的礼节和神qíng告辞,与他分道扬镳,不再回顾。
第二次再遇见他,他依旧用带了研判的深邃目光看我,我同样挂着得体的笑容漠然和他相见,相别。
这一次苦头并没有白吃。ròu体上的巨大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