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来,反而别过脸,狠狠在一畔的翠竹一击,叫道: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目光看我?
活,活不好,死,也死不了!你想我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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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凌晨四点多了,偶依旧在出工不出活地码着字。总是这么着日夜颠倒,老妈说偶神经病,老爸说偶是疯子,老公说偶不理他。嗯,偶真的快疯了睡觉去了!
杜蘅误,和泪折残红(五)
我轻笑,靠住老桃树,望着被他打得乱颤的翠竹,哑着嗓子道:对不起,冒犯殿下了!可宝墨自幼就没教养,实在不知该用怎样的目光看人,殿下教教我,好不好?
他似站不住,扶着翠竹,半弓着腰,好一会儿,才低低道:阿墨,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许多事,并非你我所能掌控。我们别无选择。
那是因为,你已做了选择。
我一笑,憋紧的恨意遂尖锐得如金属磨擦而过,很是难听。
拓跋顼抬起眼,望向我胸前部位,眸光异常黯淡。
我的衣衫本就单薄,给溪水一泡,我不低头,亦可想见胸前的光难掩。我最想珍惜的东西已经无可挽回,又哪里会在乎被这人看了不该看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