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所顾忌。
萧彦和他的大梁将是我目前最有力的依靠,也是我最光明的未来。
所以,萧彦可以大胆放权,不必来防范我,
萧彦眸光转动,虽含着慈爱的轻笑,却不掩久居人上的睿智与机敏。他沉着道:你比朕想象得要聪明许多。只是你缺少了掌权者最重要的一份气质。
什么气质?
无qíng!
我怔了怔。
这一点,从来不曾有人和我说过,萧宝溶更没有。
我甚至不知道,无qíng也能成为一种气质。
再往细里想一想,我苦笑了。
果然,无qíng才最重要。
拓跋轲无qíng,对他钟爱的弟弟,对他中意的我,都能狠下心来大加凌bī,甚至不惜赐死以绝后患。论手段狠辣,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可他在而立之年,便已把北魏的版图扩展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宽广。
萧彦也无qíng。他能将明帝夺走母亲的事记上十几年,甚至打算从我身上得到补偿,证明当年对母亲的感qíng不谓不深。可当年明帝要从他怀里把母亲带走时,他应该立刻就拱手相让,不曾犹豫半点吧?
拓跋顼似无qíng,又似有qíng。当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