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迷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盯着他因溢满*****而益发清美秀致的面庞,吐了口长气,悄无声息借了理着鬓发的机会拭去眼角的泪水,笑道:现在么?
拓跋顼垂头望着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躯,黯然笑了笑,道:嗯算了吧!
他起身坐起,挪得离我远些,通红着脸,闭了眼睛喘息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定了呼吸,向我苦笑道:这天底下,能让我如此失态的,大约只有你这个妖孽了。
我不是妖孽。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不论你是不是,我都要你。
这个年轻男子忽然停止了和我的争辩,这样笃定地说着。
心口抽了一下,与其说疼痛,不如说酸楚。
我半支着身,斜睨着他道:等你活着走出这里再说罢!呵,下辈子都不愿再相见,何况这辈子?相遇便是错了。
可我也没后悔过当初相遇。拓跋顼沉静地说着,眸光煜煜地盯住我,温软却执着,阿墨,你最好企盼我死在这里,别给我机会离开。否则,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我的阶下之囚,一辈子别想逃开半步!
他那样的豪气和自负,分明又是相山上那个不知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