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话他,但他神qíng平静淡漠得让我实在笑不出。他竟完全不像在玩笑,我甚至第一次听到他直呼了拓跋轲的名讳。
几番风雨历过,又被困囚牢中这么久,他到底也不是原来的拓跋顼了。
但不管他是怎样的,我都没必要再久久牵挂恋恋不舍了罢?
刚刚的一次放纵,也该够了。
相爱是一回事,相守是另一回事。
我不想再做梦,也不该再做梦。
那你试试罢!我说着,便懒懒步向牢门。
你去哪里?拓跋顼忽然惊呼,听来居然有些惶恐。
我蹙眉:当然回去了。也好让你早点解开身上的铁链,自在一些啊!
拓跋顼沉默片刻,勉qiáng挤出一丝轻笑,柔声说道:嗯,你既然是萧彦的女儿,行动应该还算自由吧?下次什么时候来看我?
我捋平衣袖上的一处褶皱,淡淡道:我不会再来了。以南北两朝的关系,我来这一次,已经多余了。
这是实话。
如果不是为了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母亲遗落在北魏的孩子,我不会过来看他。在权力漩涡中求得生存,比沉溺于这越陷越悲惨无奈的感qíng要有意义得多。
拓跋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