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被切割断了的光yīn,到底不能悄无痕迹地续上;如今弥被着接fèng的,除了天然的血脉相然,更有着彼此控制自己以及他人命运的渴望。
我从不是有野心的人,但那种渴望被时光诠释开来,的确可以被称作野心。
在双方的怒火一再升级后,萧彦并没有加以合理的控制,由着原惠王一系的几位大臣一再给砰击,渐渐落于下风。与此相应的,京畿附近开始动dàng,各地的豪qiáng士族奏折也如雪片般飞来,明谏的,暗讽的,借机生事的,种种不一而足。到七月初时,萧彦案上的奏折,果然堆了不只半尺高了。
晏奕帆等人也曾来拜会过我,想试探能不能通过我来求得萧彦的支持。我只笑答:放心,皇上仁厚,不会为难诸位。
这样官面的言辞,自然不能让他们放心,依旧回去各找门路,希望能在下面的权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当北魏在青州大举调动兵马,显出再次南攻的征兆来时,我呈上了安平公主府的表文。
按我在这些日子所搜集来的消息,我既责怪了征西军一支恃宠生骄,恶意扰民,又对苍南、永州等军在卫戍京畿劳而无功深表忧虑。他们在北魏来犯时再起内讧,是在自乱阵脚,动摇大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