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隽虽不是我亲生大哥,和我的感qíng也不算太深厚,但毕竟是我赖以生存了那么久的皇族最后的帝王,我不想委屈他。
何况人人认为我是故齐公主,并且因此对我格外高看,我也不能不拿出点姿态来,表明希望以帝王之礼下葬。
但负责安排具体葬礼事宜的礼部却不敢擅作主张,几次试探萧彦的意思,萧彦只让他们酌qíng去办,再不知这种酌qíng的界限在哪里,因此犹豫着一直拖宕,以至到了秋天,萧宝隽的灵柩还搁在上阳宫内。
我只怕萧宝溶在那里住得不自在,回明萧彦后,在这年的八月,将萧宝溶迁到了皇宫东北角的颐怀堂去,建了座可眺望四面景色的闲月阁让他居住,并大张旗鼓寻了许多奇花异糙送过去,对外只宣布惠王手足qíng深,在萧宝隽逝后因过于悲恸病倒,不得不到风景秀美的颐怀堂静养。
那里我也曾去过几次,除了几株百年银杏,遍植翠竹,花糙也以清淡芬郁类为主,与萧宝溶原来在惠王府所住的翠玉楼很相似,我又让人移了大量的杜衡兰若过去,亲自去看过了的确清幽,又令人将里面的家具陈设收拾一新,才让萧宝溶搬了进去。
虽是如此,我还是忍着没去看过他;而他身畔的贴身侍女回报,